胸口貼著胸口,是抱在一處,上了床抱在一處沒什么不得了,若下了床還能這樣,那才是心有靈犀。
可要是下頭貼著下頭,無論床上還是床下,那便是天雷勾地火,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了。
季懷真急喘一聲,握著燕遲的東西愛不釋手,形骸放浪道:“你去把我抹手的羊油拿過來。”
“拿羊油干什么,今夜就先這樣,只弄出來,不進去,等來日下了山,找到歇腳的地方……”燕遲面色微紅,被枕著的手臂突然發(fā)力,輕輕箍住季懷真的脖子將他往自己身上一帶,繼而道,“再好好弄。”
他動作強勢,話卻溫柔。
這言行不一的做派勾的季懷真發(fā)了浪,手往下一探,迫不及待地握住燕遲的性器塞到自己兩腿中間。還未來得及動,燕遲就把他按住了,胯下狠狠朝前一撞,硬如熟李的龜頭擠開緊窄的腿縫,將那處當做季懷真的菊穴,來回兇猛進出。
燕遲難得從季懷真奸懶饞滑的做派中品出些好來。
這人出行靠馬車,落難時走了大運,誆騙來燕遲這樣一個人。除非萬不得已,季懷真平時一定讓燕遲騎馬帶他,因此大腿根部的皮膚嫩的似豆腐,比他這張嘴討喜的多。
這姿勢不便用力,燕遲控制不好力道輕重,第一下險些把季懷真撞下去,匆忙將人一摟,心有余悸地去瞧他的臉。誰知季懷真這浪貨早就得了趣,喘息著自己夾緊了腿,叫燕遲快點。
如此配合數(shù)次,二人才找對力道和姿勢,偶爾這樣不真刀真槍地干一次,也感覺新奇的很。
燕遲空著的手起先按住季懷真的腰不叫他亂動,后來有了默契,干脆去圈住季懷真前頭,掌心打著圈去揉季懷真的龜頭,又五指一張,順著整個柱身擼下,力道時快時慢,時輕時重,爽得懷里的人啊的一聲叫出來,驚得兩匹在地臥睡的馬嘶鳴著站起。
燕遲給嚇得一哆嗦。
黑暗中,那兩匹馬的眼睛格外亮,打著響鼻看過來,又敏感地抽動鼻子,去聞空氣中曖昧腥臊的味道。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