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白雪殺人時的神態(tài),長發(fā)飄飄,裙邊飛動,在客棧長凳上輾轉騰挪,一刀下去一道血泉噴出。
怎一個英姿颯爽了得。
路小佳一臉心馳神往,看得季懷真只想動手抽他兩巴掌。
“所以你就藏著人家的步搖,日日夜夜揣在身上,想她的時候便拿出來看上一看。”
路小佳羞澀點頭。
“又一個傻屌。”季懷真嗤笑一聲。
“怎么叫又?”路小佳不滿回頭,“難道大人見過不少這樣的傻……罷了,這字眼實在粗俗,貧道講不出口,就連那群禿驢也整天出家人不打誑語,我們道家又怎可落人于后?!?br>
這死道士一邊不打誑語,一邊把佛門弟子禿驢禿驢地罵了個遍。
季懷真冷冷一笑,第一個傻屌自不必說,靠玉識人,不知愛的是人還是玉,就在二人后面躺著睡得跟死狗一般。
至于第二個……
“我也認識一人,跟截木頭似的,茅坑里的石頭都比他香,人家姑娘的玉簪落他腳下,他一藏就是兩三年,后來有本事了,升官了,也有人將他的話當回事了。這人拿著這玉簪準備去上門提親,結果……算了,不提也罷,反正就是傻屌一個?!?br>
季懷真臭著臉,罵了半天傻屌,不吭聲了。
路小佳嘆一口氣:“想必這位傻……這截木頭、石頭,要提親之人,一定是他高攀之人,才會將信物一藏兩三年都不敢開口,又或是有所顧忌,自覺配不上她。今日韃靼鐵騎親臨,有那么一瞬間我以為自己要死了,陸大人,我后悔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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