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你這東西先前可給過別人。”
一聽他這樣陰陽怪氣,燕遲就知道他又生氣了,茫然道:“我又哪里惹到你……”
季懷真冷笑一聲,沖燕遲發(fā)脾氣道:“你可真是善變,上次我來救你,你問我為何回來,我不也是這樣跟你說的?你可有今日這樣話多?你句句反駁我,到底想聽什么,說出來,說不定大人心情一好,還哄你兩句?!?br>
不知他哪句話又攪動燕遲多愁善感,異于常人的神經(jīng),只見他盯著季懷真猛喘口氣,臉頰慢慢紅了,雙眼一眨,又慌亂一眨,立刻把頭低下,似乎是害羞極了。
他抬頭飛快一瞥季懷真,猶猶豫豫的。
“你當真不知我想聽什么?”
那藏著萬千情誼期待的一眼看得季懷真渾身雞皮疙瘩起來,他突然也跟著不對勁起來,嘀咕一句:“我也想聽,你為什么不說。”
燕遲小聲反駁:“我在汾州說得還不夠多?”
季懷真沒吭聲,心想你那都是說給陸拾遺的,何時說給我季懷真聽了?
還想再問,燕遲卻把燈一吹,鉆鋪蓋里,背對著季懷真,只余兩個紅紅耳尖露在外面。
季懷真在黑暗中靜坐了半晌,繼而上床背對著燕遲躺下,兩人心中各有各的古怪滋味念頭,就這樣互不干擾地睡了一夜。
翌日一早,雪停了,韃靼人沒有攻來,巧敏親自去看,只說韃靼人在營地燒火做飯,暫時無任何動靜。
接下來幾日,眾人嚴陣以待,準備迎接這場時刻爆發(fā)的死戰(zhàn),可韃靼人卻突然一改勇猛好斗脾性,一連幾日都按兵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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