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季懷真才懂這畫中細(xì)節(jié)變化的意思。
他先前吩咐白雪調(diào)來的一千親衛(wèi)已抵達(dá)蒼梧山腳下,隨時聽候他的調(diào)遣。
路小佳鬼鬼祟祟湊上去,期待道:“可是白雪姑娘?”
季懷真睨他一眼,紅口白牙一露,正要對路小佳冷嘲熱諷,院門卻突然被人推開。巧敏神色匆匆,急步跨入,竟是招呼都來不及打。路小佳一怔:“怎么了這是?”
眼看巧敏往燕遲屋里一進(jìn),把門給關(guān)上了,季懷真若有所思道:“誰知道呢?!?br>
不多時,燕遲便整裝待發(fā),跟在巧敏后面,二人往馬廄走。季懷真隨口道:“不吃早飯了?”
燕遲一口夷戎話不停,聲調(diào)粗獷晦澀,和巧敏旁若無人地小聲快速交流,百忙之中只來得及沖季懷真搖了下頭,便伸出手去解拴馬的繩索。
巧敏突然道:“殿下小心!”
只見迎面飛來把短刀,正正好扎在拴馬的木樁上,再偏幾寸,就要扎到燕遲的手。
燕遲一驚,回頭看著飛刀飛來方向,季懷真正收手冷笑。
“你又發(fā)什么瘋?”
“微臣只是心血來潮,給殿下您做了幾頓飯而已,殿下還真不識好歹,這就把我當(dāng)奴隸使喚了?”
季懷真似是受了極大的屈辱,手指微顫,已然氣急,指向燕遲的鼻子罵道:“便是羞辱人,也沒有你這樣羞辱的,我是有求于你不假,可晚上陪睡還不夠?白天給你洗衣裳做飯換藥不說,還得伺候這兩個拖油瓶,問你要不要吃早飯,便是連你一句好聲好氣的回答也換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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