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華恩言簡意賅,“他該死?!?br>
劉學哽住,無語了,他想到什么,不確定地:“您在給廖遠停報仇?”
廖華恩一幅理直氣壯、坦然自若的模樣。
劉學簡直要吐血了。
這什么,什么陰差陽錯的狗血烏龍。他真的服了。雖然他個人也是傾向廖華恩跟整件事都沒關系,但那也不能離譜到這個程度吧,他甚至都不敢相信,這實在是太可笑了,“廖叔叔,我想說的是,遠停出車禍可能跟兒童性侵案有關,而無論您和這件事有沒有牽扯,廖遠停和我都不會放棄追查?!?br>
如果廖華恩跟這件事無關,他現在知道了這個消息,自有他自己的判斷,如果他跟這件事有關,第一個就會對自己下手,因為廖遠停重傷在床,對他構不成威脅。只要他動手,就有了確鑿的證據。
他在這個時候徹底了理解了廖遠停。
他們什么都沒有,面對強大的、全副武裝、隱藏在黑夜里的敵人,如果不拿自己做誘餌,以生命的代價為前提,什么都探不到。
他們之間橫跨的不是人與人之間的距離,而是權利、地位、身份。是底層但懷有理想的人民與萬惡的階級抗爭。
廖華恩陷入沉思。
他看眼劉學,將窗戶搖起來,司機上了車,便揚長而去。劉學看著他消失不見。
簡直是一出荒唐的鬧劇。
他揣測了那么長時間的兇手,結果什么都不知道。他做了那么多的假設,都是一紙空談,他甚至感到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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