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記得田寶偉說他有個地下室。
老小區(qū)的構(gòu)造不怎么敞亮,到處狹小骯臟,他圍著樓梯口看了兩圈都沒找到地下室的入口。謄微微瞇眼,彎腰將樓梯下的輪胎移走,看到一個很小的鑰匙孔。
兩人對視一眼,劉學(xué)將鑰匙插進去,轉(zhuǎn)動,很輕的一聲,門板開了,彈出一指寬的小縫。
入口頂多有一米寬。
劉學(xué)要下去,謄攔住他先下。
臭。
非常刺鼻的難聞氣味。謄的嗅覺非常靈敏,這對他簡直是酷刑。入眼一片昏暗,什么都看不清。突然,他聽到右邊的角落有非常輕微的響動。
劉學(xué)跟在他身后,也聽到了響動,微微錯身,愣住了。
那是一個蓬頭垢面,渾身赤裸,蜷縮在角落里的……小孩兒。
他臟的要命,緊緊抱著自己,警惕地盯著他們,無意識流淚,眼睛清亮純澈。
劉學(xué)和他對視,久久無法緩神。
片刻后,他慢慢朝小孩兒走去,到他幾步遠的距離停下,朝他伸手:“來,過來?!?br>
小孩兒咬著唇,猛地撲過來咬他,謄瞬間將劉學(xué)拉到一旁,反手掐著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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