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停的、不受控的回溯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一切都是那么始料不及。許興億逃跑、當(dāng)街追逐、田二自殺。
一幕幕電影似的閃過,以致最后田寶偉哭的聲嘶力竭,哭到發(fā)不出聲音,跪在地上磕頭,踉蹌地撐著地爬起來,抱著田二的尸體離開。
仿佛套入一個真空塑料,壓的他喘不過氣。
田二死了。
就那么死了。
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用他那把水果刀,抹了脖子。
仿佛在側(cè)面宣告,他就是兇手,他就是致人死地的罪魁禍?zhǔn)住?br>
不是的,不是的。他沒有想殺他。他只是威脅他。他只是想知道真相,只是想讓他們自食其果。他沒有想殺他。
劉學(xué)痛苦地抱著腦袋。
傷人的話很容易說出口,真做卻需要勇氣。說話似乎不需要付出代價,可以肆意宣泄情緒,行為卻映照著后果。他在彭懷村受盡欺辱想到跳河都沒敢傷人,又怎么可能說殺就殺。
是他錯了嗎?
是他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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