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知道,一條船上的螞蚱,那必須大家都是臟的,都是黑的,都是再也洗不干凈的。
劉學閉閉眼,說不出話。
“求你們了?!碧飳殏渫ㄒ宦暪蛳?,抓著劉學的褲腳,“你看我的眼,我的眼,我現(xiàn)在就是買得起車,房,我都再也沒有想過治好我的眼,我遭報應我認,但我求求你們,別抓我爸,別抓我爸,我在這兒不會跑,還有什么我聯(lián)系你們行嗎,你們想知道什么我都說,別抓我爸。”
他跪下給劉學磕三個頭。
劉學搖頭:“那些被侵犯的孩子怎么辦?活該嗎?報應嗎?就只是因為小,還不會說嗎?還認知不到這是一種什么樣的傷害就能算了嗎?”
田寶偉痛哭流涕:“我爸老了,糊涂了,他再也不會犯了!我向你們保證??!”
劉學深吸一口氣。
無非是仗著孤兒無父無母,沒有人撐腰,所以為所欲為。
他眼眸微動,將田寶偉扶起來,“你說了我想知道的,關(guān)于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看到。”
田寶偉擦干凈淚,連忙說謝謝。
劉學笑了一下,和謄出了孤兒院。
車上,劉學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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