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瞬間,師父只覺得眼前一晃,男人就把徐喜枝抱懷里了,徐喜枝紅著臉炸毛:“你不嫌害臊!”
“害什么臊!什么年代了還害臊!”
那是一個純真與瘋狂相交織的年代,短短兩個季節(jié),將性格天差地別的兩個人綁在一起,那艘船上,蕩漾的全是歡聲笑語。
直到又一個春天,柳枝發(fā)了芽,有人來到柳樹下問,銅宅怎么走,又問,有沒有見過一個男人。
他們拿出畫像。
是那艘船上的人。
消息很快傳到徐喜枝耳朵里,她還沒搞清楚怎么回事兒,就聽到對方笑著說,陸彥徽?虧你想的出來,把姓都改了,父親知道非氣死不可。
她的男人站在不遠(yuǎn)處同對方說話,指尖夾根煙,眉目淡笑著:“陸不比鐘好聽。”
徐喜枝瞪大眼。
陸彥徽,不,鐘,她的男人姓鐘,他看著她,滅了手里的煙,朝她走過來。那張臉,曾埋在她的脖頸處,聞她的味道,聞著聞著就想親,被她嚴(yán)厲喝止,委委屈屈地拉著她的手求安慰。
他走到她跟前,別了她耳邊的發(fā),“我回去一趟,等我回來?!?br>
徐喜枝說,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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