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彥徽不好意思地笑笑,目光很真誠:“你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br>
“你?!毙煜仓Φ芍?,說不出話。
她也覺得自己挺厲害的。
陸彥徽看她有所動搖,連忙解釋,“那天晌午,我看到你徒手劈西瓜。”
徐喜枝:……
陸彥徽:“還有那天晚上,你從那兒跑到那兒?!彼麆澚艘幌?,“只用了幾秒鐘,好快。”
徐喜枝的臉騰的就紅了,她瞪著他,不知道怎么,忽然感到羞,眼里水汪汪的,在陸彥徽看來,真是可愛死了,徐喜枝比他低很多,她就那樣仰著頭,咬牙切齒:“你怎么知道就幾秒!”
“我有腕表?!标憦┗仗肿屗?,銀色的,閃閃的。
“還有還有……”
“夠了!”徐喜枝別過頭,“想跟跟,不要煩我!”
陸彥徽頭點的如搗蒜。
徐喜枝是自由如風(fēng)的人,像飄在天上的風(fēng)箏,隨處見山河,隨處扎根,不受約束,但現(xiàn)在不行了,她身后拴根繩,拖著一只死沉還腦子不好使的男人。
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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