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gè)人的恩怨就這么結(jié)了下來。
徐喜枝單方面的。
回去她也在思考,明天挑選什么樣的西瓜,要怎么贏他。這是她第一次表現(xiàn)的心事重重,師父瞧著罕見,問她,她說了緣由,師父搖頭嘆息,這閨女養(yǎng)的怎么不開化,那女娃的力氣能有男娃的大?那外來戶他見了,他在這船上幾十年,什么樣的人沒見過,各形各色,生的死的,對(duì)方底盤穩(wěn),站如松,坐如鐘,一看就是個(gè)練家子,指不定會(huì)點(diǎn)功夫,跟他比,唉。
徐喜枝問,師父,你嘆什么氣?
師父說,沒事,夜里風(fēng)大,吹的了,早些睡吧。
徐喜枝睡不著,最后睡了,做夢都在劈西瓜。
第二天天剛亮,她就醒了,連忙拾掇自己,剛上岸,就見柳樹下坐著的陸彥徽。
他拿著一份報(bào)紙,蹺著腿,瞧她來了,站起身。
他穿件絲綢襯衫,袖子挽到臂彎處,手連帶著手臂,線條都漂亮的讓人移不開目光,明明是大清早,徐喜枝卻覺得晌午了,他那么耀眼,看的不太真。
他走到徐喜枝跟前,身上有種很淡的香,像花香,很蠱人,讓聞到的人心里一陣悸動(dòng)。他微微彎腰,問她,沒睡醒?眼清亮的像圈著一汪湖水,看的徐喜枝頭皮到腳尖一陣酥麻。
徐喜枝別過臉不理他,自顧自地收拾。
陸彥徽摸摸鼻尖。怎么大清早就看他不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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