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遠停,我是彭懷村的劉二?!?br>
“認識你之后,我才是劉學?!?br>
“在那個下午,你問我叫什么之后?!?br>
他像海一般遼闊寬宏,接納這個世界的惡意與偽裝,用最溫柔的海水回以廖遠停最安寧的注視與包容,用他自己,用他的故事,用他的身體,用他的傷疤,在廖遠停心底下一場三四月細密纏綿的雨。
那不是雨,是他的淚。
是劉學前十幾年所有的委屈與難過。
是他的迷茫與痛苦,是他的妥協(xié)與絕望。
是他對生的不舍,對死的不甘。
廖遠停緊緊抱住他,深埋在他脖頸處,像安慰,又像勸自己,“過去了,都過去了。”
他聲音顫抖,“一切都會好的?!?br>
劉學的淚沾濕他的肩膀。
“對我怎么樣都可以,不要離開我,好嗎?!?br>
“我什么都可以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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