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駕一路開到彭懷村,拿了兩千塊錢走了。
漆黑的夜,只有村室二樓的白熾燈亮著,夜風(fēng)灌的廖遠停渾身發(fā)冷,他搓搓手,大跨步朝村室走去,眼底一片猩紅。
酒精讓他太陽穴突突地跳。
推開門,李單捧著臉對著床坐在凳子上,看到他瞬間站起來,而床上,是被五花大綁,嘴里塞著蘋果的劉學(xué),他呆滯地看著墻面流淚。
“他是犯人嗎?!”廖遠停簡直要抓狂,一步跨過去給人解綁,捧著劉學(xué)的臉吻,吻掉他流下的淚,濃重的酒氣在兩人之間流轉(zhuǎn),李單站在原地尷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他沒辦法,低著頭說:“那個,您不是吩咐要多買點菜過去么,我提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他瘋了,比之前都嚴重,又哭又叫,還……還笑?!崩顔位叵肫甬?dāng)時的情況,打個寒顫,“太……太驚悚了……然后他奶就出來了,遞給我麻繩,說得把他捆起來,不然就跑了,我就給您打電話了……趁沒人把他帶村室了,問題是他……他叫,他還喊,為了防止其他人聽到,我只能……”
廖遠停閉上眼,擺擺手,李單如釋負重,連忙走了,貼心地把門關(guān)上。
廖遠停慢慢把蘋果拿走,牽扯出銀絲,蘋果表面都是劉學(xué)亮晶晶的口水,他連閉嘴都不會,還是張著,白白的牙齒和殷紅的舌頭暴露無余,散發(fā)著蘋果的香氣。
廖遠停盯著他喉結(jié)滾動,鼻息在噴火,渾身熱,不可抑制地勃起,想他那天在自己身下哭,眼里除了他什么都沒有。
他把舌頭伸進劉學(xué)的嘴里,勾著他的舌頭吮吸,力道大了,吸的劉學(xué)舌根疼,他皺著眉推搡,唇齒間泄出呻吟,卻像澆到廖遠停心尖的熱油,滋滋啦啦地冒著響,廖遠停摁著他的后頸壓向自己,恨不得把他吃了,劉學(xué)被迫仰頭,眼前一片無邊的白,他揪住廖遠停的衣服,喘不上氣,臉憋的通紅,涎水順著嘴角往下流。
廖遠停另一只手胡亂地揉,揉他的胸膛,揉他的腰,劉學(xué)的眼前一會兒黑,一會兒白,一會兒血紅,一會兒灰暗,眼前是血,是親人死去的臉,是廖遠停溫柔的眉眼,是奶奶喊他吃飯,是陰雨天。
他想尖叫,想把眼前的所有揮去,想跑,想逃,卻被摁住,他無法掙脫,摸他的手像那天晚上的刀,刺破他的衣服,劃著他的肌膚,他渾身發(fā)抖,毫無反手之力,只能用哭發(fā)泄,任人宰割。
耳邊響起濕濕噠噠的聲音,黏黏唧唧的,是條濕熱的舌頭,鉆進他的耳朵,舔的他耳骨,仿佛要把他的腦髓吸走,劉學(xué)的心都在抖,哭的止不住,全身發(fā)抖,聲音像被水浸過:“不……不要……不要……”
廖遠停抱著他,像抱著一灘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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