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澤翰被他叫住,有些驚訝,問他怎么了,廖遠停問他回不回村,他沒開車,趁段路,莊澤翰答應。
他今天上午來鄉(xiāng)里開會,讓李單在村室等著劉學。
劉學早早來了,看到李單坐在小馬扎上,手里端著碗,碗里裝著小米,喂雞。
這雞,還是陳向國家的雞。
他家的雞很有特點,散養(yǎng),每天在村里溜達,但肥,基本上看到這些雞的人都會端著小碗喂它們,上次廖遠停也是這樣。
劉學試探著朝他走去,李單的視線接收到他,嗯了一聲,放下碗,從兜里掏出鑰匙遞給他:“你來了就上樓吧,書記開完會就回來了?!?br>
劉學接過鑰匙,盯著看了會兒,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
李單動動眼珠子,僵僵的跟著笑笑,雖然他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但他知道笑就對了,他說:“鑰匙往左擰,我去買東西,你別亂跑?!彼囱蹠r間,理所應當?shù)膰诟溃皶洃摽旎貋砹?,他要是回來沒看到你,我就遭殃了,你就在樓上等著,我得趕快進城買東西,買晚了也要遭殃。”他解釋一通,最后問,“你能理解不,你能做到嗎。”
不就等人嗎,劉學點點頭,非常正經的:“能!”
“行?!崩顔翁统鲕囪€匙,感覺人還不是多傻,但也不知道書記為什么要和這個半傻的出國聯(lián)系。
李單走了,就剩劉學自己。
他上樓開了門,乖乖地坐在凳子上等著,不由自主地打量起屋子,很大,很干凈,床上的被子疊的整整齊齊,床單沒有一絲褶皺,他忍不住站起來看衣柜,悄悄將衣柜拉開一道縫,看到里面掛著幾件黑色、灰色的衣服,還有那件黑色睡袍,有種淡淡的洗衣液的清香彌漫開來,讓他的心怦怦跳。
男人是那么干凈整潔的人,卻也不嫌他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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