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遠停緩緩才反應過來,腦子里第一個念頭:他等我一天。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篤定,就是有一種莫名的感覺,讓他堅定,這個愚笨的人,看他的眼神,會固執(zhí)的等著他。
然后他下車,看到站在寒風中瑟瑟發(fā)抖,瘦小的,破破爛爛的身影。
廖遠停說:“嚇到他了,關燈?!?br>
李單愣了一秒,連忙噢了兩聲。
掌心傳來的手感冰涼黏膩,廖遠停低頭看他,劉學僵著身子,木木地跟著他,眼睫毛長長的,鼻頭凍的通紅,手小的可憐。
這是劉學第一次和人牽手,男人的手溫暖寬厚,包住他整個手,不是那種虛虛地握,而是有力道的,不容拒絕和抗拒的。
李單看著廖遠停牽著人上二樓,撓撓腦袋。
進屋,廖遠停就把燈打開了,劉學站在白熾燈下,狼狽的不堪入目,縱然是這么愚鈍的他,也為自己臟亂的形象感到羞愧,他看到自己走過來的腳印,帶著泥濘,印在潔白的瓷磚上,很顯眼。
廖遠停把花放在桌子上,脫下外套掛起來,轉身,就看到劉學跪在地上,用袖子蹭著地上的臟污。
他愣了一秒:“你在干什么?!?br>
劉學一僵,收回胳膊,慢吞吞地站起來,低著頭,手指攪在一起,聲音低低的:“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說完,一整天沒進食的肚子還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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