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更不敢用自己的性命,去跟廣陵王對著干,畢竟對方可是擁有著自己的軍隊,一個不開心,把他們?nèi)琢?,那他們哭都來不及?br>
廣陵王坐在桌前,雖說徐州名義上的徐州牧一直是陶謙,但是奈何盯著這塊地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所以人蛇混雜,內(nèi)奸可比廣陵多了去了。
今兒就抓到了不少,都丟在了大牢里。
繡衣樓的密探遍布天下,她看了一眼鳶報上的字跡,心底冷笑一聲。
她剛走,有些人就坐不住了啊。
拆開第二份信,是陳登的字跡。
挑了挑燭火,廣陵王湊近了些,看著前面字跡流露出來的關(guān)心和擔(dān)憂,心里暖洋洋的。
提筆想了想,寫了幾個字,又抓耳撓腮的團成團丟在一邊。
如此再三,紙都被她浪費了好幾張。
吹了吹還未干透的墨跡,廣陵王看了看窗外月色,靈光一閃而過,寫下了一行字。
折疊好,塞進了信封里面。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