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塞子連著的鏈子被汁水打濕掉了。
廣陵王伸手碾磨陰蒂,磨的老婆戰(zhàn)栗著發(fā)出可憐嗚咽,手抓著她的手腕骨無力的抵抗,欲拒還迎似的。
腳踮著,腿上軟肉晃動,汗津津的又性感又誘人。
“……好濕好嫩…自己弄出來…”
“…小子宮是不是夾著小塞子…磨的自己舒不舒服?…騷老婆天天勾引我…里面是不是又癢…又想要?”
被羞辱的頭皮發(fā)麻,陳登手指都感覺被灼燒里一樣,摸到鏈子,稍微一動,只覺得里面塞的緊緊的宮口一陣拉拽,像是…像是要把子宮拽出來了…
“……啊…不、不行……嗚……要拽住出來了……”
她最受不了陳登一副純情的模樣吐出各種無意識的淫詞浪語,比放蕩更致命的,是端莊的君子只為你流露這樣的風情。
誰把持得住啊。
掐著那柔軟的腿彎,廣陵王另一只手覆上陳登的手,湊上前親了又親,老婆淚眼汪汪,嘴巴都被她咬腫了。
像是怎么都親不夠一樣,把那紅唇嘗遍了,又舍不得的舔上唇瓣。
兩人呼吸糾纏,甜膩的氣息撲鼻。
“不會的…老婆乖乖…慢慢的扯…里面夾得好緊啊…不怕不怕…我?guī)е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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