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澤漫步到女帝身邊站住,他清楚女帝一定知道內(nèi)情,想來也沒有自己置喙的余地,于是不打算開口。
薛成渡冷聲道:“你做了什么,孤不是不知道,如今再給你一個從白的機會,給苦主好好賠罪?!?br>
秦洵一愣,冷汗激了滿背,下意識辯駁道:“陛下說什么,妾不……”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薛成渡打斷他,“孤不是問你,是要治你的罪了?!?br>
秦洵呆愣,腦中飛速回想又一片空白,如走馬燈一般,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
床榻上崔謙攥緊了女帝的手,有些不可思議的偏頭望著他。
薛成渡沒什么耐心,御前的人都是她一手提拔上來的忠臣,斷然不會冤枉他,況且被丟棄的草灰也在,更是佐證。
果然,秦洵見女帝不像說笑的樣子,到底是怕了。
他是秦氏養(yǎng)出來專門獻(xiàn)給女帝的侍君,沒見過什么大風(fēng)大浪,空有一顆爭寵的心,卻沒有那個實力,也打錯了主意。
“陛下,陛下饒命!”
秦洵叩首,連滾帶爬往前爬了兩步,拽住女帝裙角,哭喊道:“是妾一時糊涂,才做錯了事,陛下饒了妾吧,陛下!”
薛成渡冷道:“你不該求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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