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成渡鞋底在他股縫劃了一道,從玉莖底部踩到穴口,淫水糊了一鞋底,又直接在他臀肉上蹭著擦了。
君福喘息不已,屁股上掌印鞋印交錯,還掛著透亮的淫液,穴里水止不住地流,滴到毯上一兩滴。
女帝笑道:“那豈不是讓你把孤寵幸別人的時候都看了去了。”
君福一噘嘴嗔道:“那妾只等陛下哪日偶然想起妾了才去,才進一進妾的本分……嗯啊……”
“這便是怪孤不找你了?”薛成渡戲謔看了婁澤一眼,婁澤故作嬌嗔,顯然是想到那日她也是這么問自己。
君福沒看見二人眉來眼去打啞謎,繼續(xù)道:“妾怎么敢怪陛下……嗯……妾說的都是真心話,陛下要妾,妾便來,陛下不要妾就等著,可不像……”
說到此他“噗呲”一笑,回過頭狡黠道:“哎呀,妾說錯話了,陛下可當(dāng)沒聽到的?!?br>
薛成渡忍俊不禁,婁澤也悄悄翹了嘴角,她來回掃視二人道:“怎么,你們也知道?”
婁渝溫聲道:“哪里還有人不知道……秦奉儀可是咱們宮里的紅人?!?br>
薛成渡跟他對視一眼,二人皆含笑卻不再作聲,君福察言觀色一把好手,察覺到氛圍有些凝滯,連忙道:“陛下——陛下幫妾看看,妾感覺后邊涼涼的……”
薛成渡回頭笑罵道:“這還要看,你這水流了一屁股還能不涼。”
君?!班藕摺睅茁暎笥一瘟嘶?,女帝用腳尖踢了踢側(cè)邊,命道:“穩(wěn)住了,哪有腳踏四處晃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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