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任國師還是前朝的人,到薛成渡這里活的也夠久,是該駕鶴“飛升”了,只是不知道這新國師是什么樣子,有多少道行。
薛成渡如今也是缺個這種“吉祥兆頭”方便她行事,如今想來,這個新國師倒是個好東西,可以去見見。
想著,薛成渡便坐下拿起筆來寫了小帖,晾干了叫奉行傳到濯玉臺,說明日御駕拜訪,叫他們準(zhǔn)備著。
鐘彧也支持她將這國師收入麾下,多一分助力,看著奉行拿了帖子去,覺著了了一樁事,回頭與女帝繼續(xù)說著旁的事項。
濯玉臺這邊收到消息自然是一陣慌亂。
新國師號清珈子,是老國師的小徒弟,奉行來傳帖子時見到他,心里一番驚訝。
無他,這新國師看長相是二十來歲的樣子,氣質(zhì)出塵,但竟然有一頭白發(fā),妥帖的束在腦后。
他出來接了帖子,動作上倒沒有多恭敬殷勤,面上也淡淡的。
奉行一直盯著他看,心里默默想這以后怕不是又多一個能在女帝寢殿見到的人。
剛巧這濯玉臺也在宮里,納進來都不用再賜居別殿。
“還有別的事嗎。”清珈見他一直看自己,輕輕皺了皺眉,礙著他是女帝身邊近侍,不好太落面子。
奉行這才收回目光,行禮告退。
回去的一路上都在暗暗想女帝明日來一見,不知道要多久能把他收拾服帖,不過看這國師一副冷清樣子,怕還是個難啃的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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