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成渡瞧著,最小的那個不過兩指寬,跟早間她給林刃塞的那個鎮(zhèn)紙差不多大,最大的約有兩個她的陽具那樣粗,看著就叫人頭皮發(fā)麻。
戚芃拿了一個和普通玉勢差不多大的,捧起來道:“用到這個了,陛下今日來都來了,幫臣放進去吧?!?br>
薛成渡接過,戚芃放下盒子,捧著孕肚跪坐起來,又從旁邊拿了個銀色小盒,打開正是玫瑰軟膏,雙手遞到女帝身前。
薛成渡皺了皺眉,她不愛碰這些粘手的東西,戚芃知道這點,又撒嬌道:“陛下,那邊有凈手的水,陛下就幫臣這一次吧?!?br>
女帝看著他突然壞笑了一下,顏色動人,倒叫戚芃心悸。
只聽她道:“父君盛情,兒臣恭敬不如從命了?!?br>
戚芃為了留在宮里,爬了新帝的床,雖不是多么心虛,卻也不想在床上論長幼。
只不過做都做了,以后還是要依附新帝過活,養(yǎng)子薛沛將來的前程,也是女帝一句話的事,想到這,戚芃也索性放開了來,遞過脂膏,故作羞澀道:“父君給陛下生孩子……陛下快幫父君松一松穴……”
戚芃爬到里面跪坐,胸口壓在堆在里面的錦被上,背朝女帝,挺腰送臀。
薛成渡一撩衣袍,高聲道:“別進來,孤先陪太妃說會話?!?br>
說完便單膝壓在榻上,湊近了去瞧。
戚芃已經(jīng)用了一個月,穴口平常便是微微張開,不似從前緊致,不過依舊粉嫩,薛成渡兩指一扯,便露出里面猩紅的腸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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