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君福暗自思忖,女帝后宮并不充闊,不過前朝的官員有多少裙下臣,他們內(nèi)闈里的并不清楚,女帝登基第二年,各方各面正是緩步入正軌,此時(shí)選秀也不是不能。
正想著,另一邊女帝抬抬腳尖,正巧踩上了林刃胯間。
林刃悶哼一聲,玉柱抵著襯褲,綾羅綢緞也成了粗布麻衣,上邊還壓著薛成渡的皂靴,仿佛有千斤之重。
他再也撐不住了,呻吟一聲,女帝腳下的玉柱頭被衣料抵著,頂端彌出絲絲黏液,穴里更好似發(fā)了大水,黏膩不堪。
薛成渡用腳尖輕輕碾了兩下,聽林刃漸漸粗喘,玩心大起,重重踩了下去。
“呀——”林刃媚聲喊道。
他本是江南人士,生得膚白清秀,性子溫和嬌軟,又因年輕多了兩分傲骨,家里偏偏給他起了個(gè)“刃”字做名,冷硬有余,與他人確是不怎么相配。
“鋒奇”這字便是女帝所起,本朝男子女子皆是十七取字,當(dāng)年殿試,薛成渡無意問了一句,得知他還未取字,便賜了一字贈(zèng)他。
她本是覺得這個(gè)“刃”字不襯,后來得知他江南林氏,心下覺得改名不妥,便單賜了一字。
林刃自然是如獲至寶,此后在前朝鞠躬盡瘁,龍床上死而后已。
女帝總念他年紀(jì)尚輕,性子又慢,從不粗暴對(duì)他,如今將其踩在腳下玩弄,才發(fā)覺他如此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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