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沒經歷過情事洗禮的穆斯年和阿玉都沒聞出來。
桃舒無視了于正豪隱晦的目光,像是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依賴的拉著穆斯年說了幾句關心的話,就依依不舍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奇怪,這沙發(fā)怎么濕了一塊?”
阿玉狐疑的嘀咕聲,讓穆斯年一愣,往那邊瞥了眼,就見沙發(fā)上,那氤濕的一片。
他沒記錯的話,那個位置,是桃舒的座位。
回想起剛才看見桃舒的時候,她臉上的春色,和身上淡淡的桃花香,眼神深了深。
“可能是他們喝水的時候不小心灑了吧,沒什么,注意警戒吧,下半夜是最危險的時候?!?br>
對于末世之前的媽媽是什么樣的,不過短短一天,他就已經快要想不起來了。
可現(xiàn)在的媽媽,他很確信,那就是個能隨時隨地發(fā)騷的小騷貨。
也不知道她都在想什么,一個上半夜,水就流成這樣。
任他怎么想,也不會想到,他只是和桃舒分開了一個上半夜而已,她就差點被他眼里最可靠穩(wěn)重的于正豪給吃干抹凈了。
“也對?!?br>
阿玉也沒多想,點點頭,認真的去檢查四周,確保不會有喪尸不知不覺摸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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