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雯跑得又急又快,陳思君根本攔不住她,只能顛顛跟在后面,看清楚郁清雯到底要做什么。萬一真的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兒,她也好說與姨母知道,讓姨母能輕松應(yīng)對(duì)。
郁清雯一溜煙就跑到了北苑郁平宴的房間外面。
郁衡被郁衡罰跪祠堂,讓他想清楚究竟做錯(cuò)了什么,足足在祠堂里跪了五日才被放了出來。
郁平宴到底只有十歲,身子沒有青年那般硬朗,出來之后都在屋子里癱了兩天了。
前前后后加在一起,郁平宴都有十日沒有去應(yīng)天書院念書了。
此刻,郁平宴半癱在塌上,手里拿著同窗給他抄錄的筆記,看了又看,卻怎么也看不懂。
心氣極勝的少年,不由得火氣更大了!
真是壞事兒一件接著一件!
沒能給那個(gè)臭丫頭顏色瞧瞧就罷了,被父親罰跪祠堂,一雙膝蓋腫得連路都要人扶,現(xiàn)在,他竟然連筆記都看不懂了!
他怎么就這么倒霉呢!
郁平宴心里正氣得不行呢,忽然間,窗外就飄來了“婢女”議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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