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幾歲的時候也這樣喝過酒,但是不管當(dāng)天晚上醉倒在酒吧的哪個旮旯里,第二天醒來也保管躺在一張大床上。不出意外的話,他一醒來,身邊就會傳來一聲驚叫,然后就是一陣惱人的哭鬧——這些都會在他說出“這是我助理的聯(lián)系方式,有事兒找他”之后戛然而止。
這樣多來幾次,他就煩了,也就再沒有那樣胡來地喝過酒了。這還是第一次,是他清醒著把另一個喝醉了的人帶回房間。
“哇——”
一個不留神,懷里的人就掙脫了他的桎梏,在房門打開之后就直沖進(jìn)去,一直到落地窗前,豪氣萬丈地拉開窗簾。
電動的窗簾靠蠻力只能扯開一點,揚起的下擺轉(zhuǎn)了一圈,把張從珂包在了里面。
許頌千cHa上房卡,燈亮起來,窗簾緩緩拉開,露出那個緊緊貼在玻璃上的人形了望器。
他看著那背影許久,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眼下這個情況,好像喊人去洗澡或者睡覺都有點怪怪的。
從前他要是領(lǐng)人進(jìn)入這里,來的人二話不說,總是奔著床或者浴室去,從不需要他招呼什么,一切都約定俗成,按照流程走個全套。
那么請問,進(jìn)門直奔落地窗,接下來應(yīng)該進(jìn)入什么流程?
“哎,”張從珂叫了他一聲,聲線平穩(wěn),“你過來唄。”
許頌千下意識邁出一步,愣了片刻,終于接上下一步,慢慢靠近。
距離幾步遠(yuǎn)的時候,張從珂抬起了手臂,作出了一個極其富有孩子氣的討要擁抱的動作。
許頌千沒有伸手回應(yīng),不過也并不需要他的回應(yīng),在他更靠近了后,那雙手非常自然地就將他摟進(jìn)懷里。
房間里開了一點點暖氣,從寒意里cH0U離的身T在漸漸回溫,對任何一處熱源的觸感b在寒冷時還要敏感,皮膚相貼的地方,輕微的麻后是暖洋洋的慵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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