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露在外很冷,貼著酒瓶子更冷,她捧著那一大瓶酒,從瓶口往里看了一眼,鼻子又湊上去嗅了嗅,不再猶豫,對嘴就是一口。
好辣,張從珂的五官皺起來,肌r0U緊緊繃著才沒讓那口酒吐出來,舌頭極力去適應突如其來的刺激。等到熬過最開始的刺激,口腔被酒JiNg漸漸麻痹以后,她才勉勵咽下這第一口酒。
眼睛再睜開的時候,一層薄薄的水霧已經(jīng)蒙在了她眼睫間,燈光折S在其中絢麗一片,夜都明亮起來。
她緩慢地眨了幾下眼睛,又小口小口地嘬著瓶口。
白酒這類度數(shù)很高的酒,入口是刺激了點,但是多喝幾口,喝到順了,口腔、嗓子和腸胃好像就敞開了,酒一入口就滑下去,經(jīng)過的地方一點點麻,隨后就覺得暖,很舒服。
等到看見面前的路燈一分為二的時候,張從珂就知道自己有些醉了。
她撐著一動就暈的腦袋,抱著路燈站起來,懷里還摟著酒不愿意放。
該往哪去?
酒喝到這個程度,剛好喝到高興,如果這時候面前有人靠近,她多半就開始撒瘋了。可是現(xiàn)在大晚上的,西山公園跳廣場舞的都撤了。
偌大的世界好像只剩她一個。
眼睛在黑夜里巡視了一圈,目光鎖定在半山腰。
——一所寺廟。
印象里她從未去過這座寺廟,平時來爬山健身也不會往那兒去。但是現(xiàn)在黑黢黢的山上,只有那處泛著一點點暖h的光,g勒著寺廟翹起的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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