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慎淡然道:“此人其實殿下早已知曉,所謂‘一詩’,便是令東陽先生頗為得意,近來時常在京中與友人吹噓的《行路難》,那‘半論’嘛,前日殿下便曾就此論問詢老朽?!?br>
“哦,原來是此人?!?br>
楚王恍然大悟,驚訝道:“本王雖不好詩詞,卻也覺此詩真是非同尋常,能寫此詩之人,必是氣概豪邁,心胸廣闊之人?!?br>
“那半篇道論,本王更是時時拜讀,每每皆助益良多?!?br>
“竟都是此人所作?”
范慎神色不以為然道:“此二作卻非出自其手,都是其師門兄輩所作,世人以訛傳訛,卻不想他一個年紀(jì)輕輕,未經(jīng)人事的小子,何德何能,能有如此學(xué)識見地?”
“而且此人當(dāng)日在煙波樓上所言,本官也略有耳聞,雖有幾分才學(xué),卻不過是夸夸其談,實是離經(jīng)叛道,不知所謂,不聽也罷?!?br>
他言語間頗露不喜之色。
“哦,是嗎?即便如此,此人能與此等賢人同門,想來也是不凡,這等人怎的到了肅靖司?”
楚王若有所思,卻仍舊贊道,旋即醒悟,歉意道:“本王非有貶低肅靖司之意,只是肅靖司向來不擅文事,故有此惑?!?br>
“而且,如此人才,怎的讓他去執(zhí)刀斬妖?本王聽說,肅靖司執(zhí)刀之人,受血煞邪怨侵害,都是命不久長啊。”
許青聞言,回頭瞪了尤許一眼。
尤許訕笑一聲,躬身道:“殿下不必多慮,江巡衛(wèi)師出不凡,自有辟邪之法,這邪怨傷不了他,反而是殿下如此關(guān)心,江巡衛(wèi)若得知,必定是……”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