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連江舟是李玄策私生子這種傳言也跑了出來,雖然很荒謬,卻很有市場。
尤許雖然不會想得這么離譜,但也對江舟是不是真的有一個叫什么三星洞的師門有點(diǎn)嘀咕。
江舟被尤許問得有點(diǎn)無奈。
司里的傳言他怎么會不知?
知道自己辯解也沒用,只能敷衍道:“尤校尉,不管如何,我也不可能出家當(dāng)和尚的,老江家可是一脈單傳,家中只剩下我一人,我還得傳宗接代呢?!?br>
“唉!說你糊涂你還真是糊涂,傳宗接代,哪及得上長生久視?你啊,就是太年輕。”
傳宗接代這種事確實(shí)可大可小,尤許雖不以為然,卻也沒法指責(zé)。
話已至此,他也不便再多說。
畢竟江舟又不是他什么人,說這么多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應(yīng)該能讓他感受到自己的好意,放下之前的恩怨了吧?
尤許心里正嘀咕著,江舟問道:“尤校尉,神秀大師此番來司里,究竟所為何事?”
“對了,我就是來給你提個醒,就是小喜莊那件案子有了變化?!?br>
尤許微微沉吟,說道:“此事本不應(yīng)說與你聽,但畢竟這案子你也參與了,本校尉怕你不知輕重?!?br>
說著看了他一眼:“別以為本校尉不知你后來又重回小喜莊,幸好你沒有沖動,否則驚動了那些村民,后果難料?!?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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