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你做的?”一個他早就知道答案的問題,不過是為了打破眼下的沉默。
“是?!甭菲交卮?。
“帶走?!辟Z謙沒有多說什么。一切看起來就像是在緝拿當街行兇的殺手。
兩名隊員走到了路平的左右,路平?jīng)]有抗拒,但卻也沒有配合的意思,他根本沒有理會這兩人,只是望向一旁。一名護衛(wèi)一隊的隊員彎著身走上前來,將凌子嫣的尸體裝進了一個黑色的尸袋,跟著扛到肩上,和其他人一道快步離開。
“她會被帶去哪?”路平忽然問道。
“對于死人來說,去哪已經(jīng)不重要?!辟Z謙說。
路平沉默。
“那我呢,又要被帶去哪?”路平突然又問道。
“聽候城主發(fā)落?!辟Z謙用毋庸置疑地口氣說著,而后向那兩名手下一揮手,同時也開始全神戒備。雖然這才是他第一次和路平接觸,但是直覺已經(jīng)告訴他,這少年絕不是一個會輕易服從的人。他的傷勢很重,看起來很疲憊,但是當他留意到他在意的東西時,整個人的狀態(tài)立即完全不一樣。有些人的極限,可是永遠都捉摸不到的。
“并不是很想去?!甭菲焦徊辉趺绰犜?。
“那由不得你?!辟Z謙的魄之力已經(jīng)開始流動了,這種狀態(tài)下的路平還能爆發(fā)出怎樣的戰(zhàn)力,說實話他有些期待,他甚至沒有指示其他人,只是自己嚴陣以待,他想親自一試路平的深淺。
結果他沒等來路平爆發(fā),卻等來又一個聲音。
“他哪也不去!”這個聲音同樣是毋庸置疑的口氣,而且聽得出說話人的心情極其不好。
賈謙回頭,看到了秦桑。面如寒霜,卻沒在看他,奎英寶劍緊握在手,指著前端扛著凌子嫣尸袋的一隊隊員:“給我放下。”
換是一般護衛(wèi)隊員,恐怕沒幾個敢忤逆秦家小姐的意思。但眼下是護衛(wèi)一隊,志靈城主的絕對親信,輕易就被左右的話可是當不起這份信任的。秦桑的喊話他聽到了,但他卻沒有停,更沒有放下,而是繼續(xù)完成自己在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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