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以柔否認了很多次,可白璃月心里依舊十分懷疑。
白以柔并未猶豫,瞪了白璃月一眼,艱難開(kāi)口:“我用我肚子里的孩子發(fā)誓,若是我害了爺爺,我和肚子里的孩子都不得好死!”
這誓言夠毒,白璃月心里,終于打消了對白以柔的懷疑。
可不是她,又會(huì )是誰(shuí)?
“爺爺去世前,給了我們一人一只玉鐲,既然爺爺的死與你無(wú)關(guān),那你玉鐲的碎瓷片,那天怎會(huì )在爺爺房間?”
白以柔滿(mǎn)頭大汗,虛弱道:“你胡說(shuō)八道什么,什么碎瓷片?爺爺給我的鐲子可一直好好的我媽媽那里保管著(zhù)!”
“你媽媽?zhuān)俊?br>
白璃月微瞇起眼,眸光浮上一絲殺氣。
何娟,是她!
白以柔看到白璃月奇怪的表情,提高了嗓音:“白璃月,你沒(méi)看到我很疼嗎?你問(wèn)的問(wèn)題我都回答了,你趕緊救我的孩子!”
白璃月回
神,從包里掏出銀針,并讓肖家的保姆把白以柔的衣衫褪去。
她回憶起外婆醫書(shū)上人體的穴位,順著(zhù)白以柔身上的穴位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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