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貓似軟綿綿的逃跑步子,在他眼底就是個笑話。
貓抓老鼠的游戲似乎在此刻調(diào)轉(zhuǎn),她成了任人宰割的小小老鼠,無論逃到哪里都躲不開男人寬厚的掌心。
滑膩的觸感從脖頸傳來,男人細細TianYuN著細膩肌膚,喉間溢出滿足的低沉喟嘆。
宋梵音彎著纖薄腰肢試圖躲避,小PGU就徑直撞向他緊實的腰腹,他在她耳畔又是聲撩耳輕笑,小臂繞到身前猛地一收——把她整個人用力嵌進自己懷里。
大手肆無忌憚地往上,隔著衣服r0Un1E一側(cè)nZI。
布料算不得柔軟,加之動作粗暴,舊傷未愈,宋梵音N尖被捏得酸疼,眼眶瞬間氤氳起薄紅。
宋戈T1aN著她脖子順著來到肩窩處,一點點啃噬著,把才消退只剩淡淡粉紅的印子覆蓋,打上新一層烙印。
另一只手絲毫不慢的解開她的扣子,伸進去,輕捻內(nèi)衣邊緣,待m0到奇特的蕾絲觸感,他忽然咬上眼前baiNENg耳垂,“這內(nèi)衣都快蓋不住nZI了,大小姐真SaO啊。”
說著,他狠力猛扯,內(nèi)衣帶啪嗒一聲斷裂。
“嘖,還是白sE的?!?br>
宋梵音纖長眼睫低垂,看向男人手中損壞的內(nèi)衣,一如她等會要經(jīng)歷的折磨般破碎不堪。
她顫著手捂住臉,自暴自棄道:“要做就做,廢話真多。”
“哦,”宋戈吊兒郎當?shù)乩L尾音,戲謔道:“大小姐急不可耐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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