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它是什么以后,柳鶴緩緩瞪圓了眼睛,他直起上半身,與陸影對視了一眼,心跳得飛快,手指下意識地握緊影的手臂,聲音有些顫抖:“不要,不要……我不要用這個……”
見他這反應(yīng),好像是真的完全忘了“劇本”的存在,陸影出聲提醒了一下:“不用這個?也可以啊,小犯人如果愿意坦白,自然是不用受這些皮肉之苦?!?br>
“?”柳鶴聞言愣了一下,說實話剛才那一通操作下來,要不是被提醒,他都快要忘了現(xiàn)在是在“刑訊”,一時也只能蹙起眉頭,糾結(jié)地張了張嘴囁嚅幾聲,不知道能說什么。
腿間還很難受,柳鶴低著頭,思來想去也說不出什么臺詞,他又沒什么好“坦白”的,只能抬眸再去看陸影,表情有些哀怨,看起來頗為可憐。
也不知道陸影是不是故意的,將原本半扶抱的動作變了,一聲招呼不打地改成只撐著膝蓋窩抱著他一邊腿。
這姿勢讓柳鶴完全把持不住平衡,他小小地驚呼了一聲,另一只腳尖伸直了想要探到地面,手臂下意識地伸手去抱著影的脖子,陰唇因為雙腿的分開而更加暴露出了內(nèi)里,敏感的黏膜感受著涼涼的空氣,雖然多少有些睡袍的遮擋,也還是讓人十分不自在。
但是很快,柳鶴就沒有心思去不自在了,因為他被抱著開始往木馬上放。
眼看自己的屁股就離那令人望之生寒的金屬質(zhì)木馬頂端越來越近,坐上去的那種滋味突然清楚地回憶了起來,直讓他一瞬間豎起耳朵,簡直連身上不存在的毛都要炸起來了。
“別……不要上去……”柳鶴一只手抵住木馬,發(fā)出有些著急的搖頭拒絕,手臂緊緊抱著陸影的脖子,像只考拉一樣用力纏著他,怎么也不愿意松開。
[小犯人一點自覺也沒有!居然在撒嬌!]
[放,放上去再摁住肩膀,推一下什么的這個那個。]
[負重負重,刑訊的話腳鐐也來點!]
柳鶴背對著光屏,因此根本看不到這些興奮起來的怪話,他只是睜圓了亮晶晶的眼睛,定定盯著陸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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