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你就想不到了吧,等會!”說完,然后走出門外,再回來時,也不知道從哪里搞了手指粗細的根空心竹管來來,盧夏眼睛一亮:“用這個插他?”
“不止插,這東西可也還有其他的妙用,你看著。”說著,他就控制住這根物什就往屄里伸了進去那,與剛才的手指不一樣,那深入的冰涼的空心竹條才剛一碰到了子宮口,昏睡的人就猛地抽搐一下,雪白飽滿的屁股直往上縮,緊閉的雙眸眼皮直顫:“哦……”
“插到了!”沒有徹底打開肉穴的情況下,他們也看不清里面的狀況,陳易隨只能抓著那細竹管憑借自己的感覺和觀察著手下這具肉體的反應(yīng),對著那肉環(huán)毫無分寸地捅捅戳戳,甚至還變換著角度勾來劃去,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意識,直捅得那飽滿圓潤的一圈凸起不斷出現(xiàn)小坑,雪白的肉體在沉睡中一陣一陣地隨著粗暴的動作連續(xù)發(fā)抖,大腿根都顫得停不下來,美人側(cè)著腦袋,微微張開了一點點翻白的雙眼,眼皮陣陣顫抖,軟紅的舌尖掛著涎水,從喉嚨里發(fā)出無意識的呻吟聲,那口紅潤的肉穴絞緊了竹管直往外流水,“唔嗯……哈啊……”
見人似乎快要醒了,盧夏擔心他喊叫引來主人,于是三兩下撕了點床單揉了塊布團,塞到在柳鶴嘴里才繼續(xù)。
陳易隨繼續(xù)專注地往里胡搗亂戳,活像是在戳什么面團一樣用力地懟弄著遍布敏感神經(jīng)的球形凸起,接著竟是突然成功對準了,那冷硬的竹管硬是生生一下子捅進了那晶瑩軟熱的肉眼里,粉紅色的子宮口含著綠色的硬物直抽搐縮合,強烈地抗拒著異物,“呃……”過分的刺激讓柳鶴直接在半夢半醒中半翻著白眼高潮了,矯健的腰即使被摁住也弓得像座白玉小橋,挺起肉臀汩汩地流出淫水,臀縫都被打得濕透,亮晶晶的。
“唔嗯……咳……”疲憊的美人被刺激得從極度疲勞中迷迷糊糊的醒過來,下意識地用力地咬著嘴里的布團,等那陣可怕的酸癢過去才無力地半睜著渙散的眼眸,全然搞不清現(xiàn)在是個什么狀況。
“插進去了?!”陳易隨點點頭。
什么插進去了…哈啊…子宮好酸……柳鶴這會兒整個人都是暈乎乎的。
盧夏應(yīng)了一聲,二人頗為滿意,接著開始左右擰動著那頗為粗糙的竹條就要子宮頸深處鉆,意圖插穿緊致的宮頸肉進入子宮里。
“唔……嗯?。?!唔唔唔?。∵揽瓤取““。?!”最敏感的地方被劇烈地鉆弄,柳鶴被體內(nèi)深處傳來的恐怖的酥麻酸癢刺激得持續(xù)地悶聲直叫喚,整個人徹底清醒了,茫然地睜開了眼睛又無力地上翻著,連聲的呻吟也完全無法阻止不停在子宮口鉆轉(zhuǎn)的異物,他睜開的雙眼全然聚不了焦,雪白的屁股想扭動掙扎又被死死地摁住,只能瘋狂踢動小腿,眼角泛出生理淚光。
“唔——嗚嗚!?。 蹦莿傟聛淼闹窆苌弦恍┻€有一些細碎的凹凸,摩擦在敏感至極的肉團上刺激得可怕,轉(zhuǎn)動之間給人帶來劇烈的快感,柳鶴完全控制不住地雪白的小腿又是踢蹬空氣又是抵著被褥用力往下踩,痙攣得渾身顫抖,然而那肉棒竟然在這樣子的凌虐之下自己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龜頭頂端掛著淫水。
“你捅進去沒有?”“快了!這里面還挺緊的,我再用點力。”
“唔唔??!嗯啊?。?!唔嗯——”片刻之后,那被淫水打得濕滑的管子最終還是在美人崩潰的悶叫中完全地鉆透了宮頸肉,噗地一下插進了子宮肉囊里,即使陳易隨放開了手,那緊致的宮口還是自己含著那竹管,在掙扎中綴在穴谷間直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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