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莊主,從你的子宮里流出好多水,這些水好像不止尿,還有……喔,好多精液,少莊主再猜一下里面有多少自己的淫水呢?”惡劣的調戲柳鶴自然是完全沒有聽進去,依然沉浸在過于強烈的高潮余韻當中回不過神來。
鶴影也沒有執(zhí)著于要他的答復,而是將虛虛圈著宮體的手一下子用力地收緊了,隨著這動作,柳鶴悶哼一聲,下體不受控制地往后一縮,腳趾都因為大腿肌肉的使力而突然張開。
“別躲。”鶴影不管他的掙扎,握住了軟綿光滑的子宮,從小陰唇處著力往下,開始扯住露出來的肉塊以一種詭異的力道和手法捏揉,簡直像是想要把里面還有些剩余的的精液尿液像是給牛擠奶一樣擠干凈似的,時不時還用另一只手在合不起來的小宮口摳弄幾下。
“呀?。。?!不要擠!嗚嗚嗚…額!!別摳!不要……不要摳我的子宮口……呀??!要死了呃啊啊?。。 逼綍r被頂?shù)蕉家獓娝拿舾衅鞴倌睦锬軌虺惺苓@樣直接的刺激,過度的快感讓柳鶴幾乎已經(jīng)無法承受,整個人被刺激得完全不顧儀態(tài)翻著白眼一邊高潮一邊胡言亂語地呻吟求饒起來,繃直的腳帶動得整條腿都肌肉都收縮起來,恐怖的快感讓他幾欲發(fā)瘋。
鏡中倒映的畫像淫蕩至極,軟綿綿的粉紅肉團像是在自己動一樣變化著形狀,柳鶴的屄口都被脫垂出來的子宮填得鼓鼓囊囊,隨著毫無分寸的惡劣玩弄,肉穴口與肉棗般大小的脂紅陰蒂肉果之間,深紅濕潤的黏膜凹陷處突然明顯地打開了一個抽搐著的小細口,接著這尿眼翕張了幾下,竟是直直地噴射出一股有力的淡黃色的尿液來,濺射在地面上,嘩嘩作響。
“呃啊啊啊——!”柳鶴尾音高揚地呻吟一聲,很快雙眼一黑,無力地低著頭暫時昏了過去。
軟綿綿的雪白肉體被藤蔓架起,被拽著平直地打開的一雙長腿也不再掙扎,只是還有著過度刺激以后偶爾痙攣一下的肌肉反應,嬌嫩脆弱的肉花被玩得面目大改,只能勉強從兩瓣大陰唇的形狀看出一點點之前窄小白軟的饅頭狀,軟乎乎的子宮汁水淋漓地垂墜在雙腿之間,像是第二條更圓鈍的小肉棒一般,隨著昏迷中人的呼吸輕輕發(fā)顫。
鶴影將鼻尖貼近柳鶴一頭烏黑凌亂的長發(fā),輕輕蒂嗅了嗅那淡淡的染上了淫蕩色彩的蘭花香氣:“別睡啊,怎么就那么不乖呢……”
這么說著,他竟是將一只手探到了柳鶴已經(jīng)被玩得有些承受不住,比起剛才更加脫出的軟綿子宮出,力度不小地甩出一巴掌,直直地拍在了這脆弱敏感至極的子宮上,嬌嫩軟韌的肉團頓時被這一下被擊打得垂在腿間不住地左右劇烈晃蕩起來。
“唔嗯!!嗚??!……”平日里保護在深處,稍微肏到一下就要呻吟求饒的子宮被拉扯得脫離了保護,敏感的指尖摩擦吹氣都能引發(fā)一陣陣顫栗。更別說被這么一下子直接的拍擊!
劇烈的淫刑頓時直接讓昏死過去的柳鶴被強行拉著醒了過來,整個人處于迷茫的狀態(tài),只知道迷糊地哭喊浪叫,聲音都變調了,他也顧不得掙扎起來可能會因為雙腿合攏的夾弄刺激,抑或是過度劇烈的掙扎可能會導致晃蕩起來的酸麻了,只知道瘋狂地撲騰抽搐起來,像一條被死死捆綁住卻還在掙扎的白魚,腰肢拱起明顯的弧度,艱難地承受著這一下帶來的一陣陣緩解難耐與過度的刺激余韻,顫抖著大腦混沌得不行,胡言亂語:“子宮…嗯啊…子宮被打了…哈啊…不要……壞掉了嗚嗚嗚”隨著繃直的小腿帶著下體向前陣陣無法自制的挺動,又一股控尿水稀稀拉拉地從肉眼里失控地噴了出來。
經(jīng)過毫無分寸的凌虐以后,濕潤軟綿的子宮失去一部分彈韌,像一個粉色的軟軟開著口的肉袋子一樣掛在腿間,鶴影只要輕輕地用手指去碰一下這紅腫松弛,且被凌虐到過分敏感的小肉袋,就能立刻讓美人顫抖著肉臀哀聲叫喚起來。
鶴影用帶有熱度的掌心將它捧了起來,輕輕地問道:“少莊主的子宮怎么完全合不上了呢?你看看?!?br>
“嗚嗯……因為……哈啊……子宮被肏爛了……掛在外面……嗚…”柳鶴估計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大腦一片混沌,只會迷迷糊糊反復地說著幾個自己平時說不出口的淫言穢語,軟紅的子宮敞開著口,原本緊致的肉環(huán)像是暫時失去了彈性的皮筋一樣松松地張開兩三指寬,整個宮體對比一開始的露出一段肉尖,竟是隨著肏弄被搞得掉出來了更多,低一下頭就能輕易地從合不上的入口看到子宮內部還在時不時蠕動收縮的軟紅肉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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