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杰也很好奇:"戳戳看唄,戳一下不就知道有沒有了,我覺得有。不如這樣,咱倆打一個賭,如果它有子宮的話,等會兒這處子膜就由我先破了。沒有的話,那就我認輸讓你先來?。?br>
"可以啊。"李明博笑了。
王杰左右看了看,思考著要如何不破壞肉膜去試探柳鶴有沒有子宮。一會兒以后他眼睛亮了亮,俯身挑揀起一根認為合適尺寸的木棍來。
這木棍上還有許多灰塵,王杰很隨意地拍拍,讓李明博搭自己一把手,幫忙扒開了濕滑抽搐的肉唇,比較了一下肉膜上的孔洞與這木棍的寬度點了點頭。借著一些進來的陽光,王杰調(diào)整著角度成功地從半月形的處女膜洞口將臟兮兮的木棍捅了進去。
他用力的往里推,想戳弄子宮口,然而不知道是不是角度不合適的原因,沒有找到合適的方向,木棍在紅腫濕滑的陰道內(nèi)壁里用力戳來戳去,總是滑著錯過中間那一塊圓嘟嘟的肉環(huán)。
老是插不到目標,讓王杰有一些失望,手上不自禁地越戳越用力,過分的刺激讓還昏睡著沉浸在淫蕩的夢境中的柳鶴大腿也抽搐起來,不斷地搖動屁股想要躲避,被一根木棒便已經(jīng)塞的半滿的穴口中流出半透明的甜香淫水。
柳鶴此刻正是面朝下被吊著的姿態(tài),兩只腳被從地面伸出來的藤蔓綁著腳踝禁錮在地上,腰間被粗粗的藤蔓固定住,手腕也綁了起來。
脆弱的肉穴里橫沖直撞的木棍給昏睡的人帶來陣陣快感與疼痛,柳鶴微微睜開的眼中還帶著淚水,迷茫地被現(xiàn)實中的攻擊從夢境余韻里扯了出來。
他定了定神,絕望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還在樹林里,甚至那兩個可惡至極的登徒子也還在。自己的女器里傳來一陣陣詭異的感覺,柳鶴又痛又爽,頓時顫抖的掙扎起來,呻吟道:"嗯…不要……別戳我那里……啊……好痛……呃…"
李明博靠近了他,伸手過去將美人雪白的小臉捏住面向自己:"什么是那里?你怎么只說那里呢?你這妖物自己模仿出來的不知道人類叫什么嗎。"
柳鶴頭一次被迫直視著他,抬頭一瞬間卻驚悚地發(fā)現(xiàn)這人五官明明有著,自己卻看不清。他驚疑不定地眨了眨眼,卻發(fā)現(xiàn)剛才看到的一瞬間仿佛沒加載完成的面孔似乎是幻覺。
這下他看清了李明博的五官,這小人竟還算五官端正,只是眉間帶有陰鷙的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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