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時候答應(yīng)了總統(tǒng)‘為所yu為’這種要求。
她就是瘋了、病了、下一秒就要活活餓Si了。都不可能答應(yīng)這個男人這種概念模糊的要求。
他一定會把她算計得渣子都不剩。
但他是總統(tǒng)。在這個世界僅剩的土地上,他是唯一的至高者。他說是就只能是了。
難得周日,安白按照要求來到總統(tǒng)立在高空中的公館。
她本以為會被他帶進某個床鋪柔軟,放滿各種情趣道具的房間,傭人卻帶她進了他的書房。
猶如迷g0ng的厚重書架后,他在半明半昧的晨光間行政報告。
不遠處的小桌上放了一份早餐,熱牛N配撒了蜂蜜砂糖的吐司,不像是他會吃的東西。
安白對他古怪的X子早就見怪不怪了。
雖然猜不對他的意圖,但安白會排除法。首先,總統(tǒng)絕不是請她來看書休息度假的。再次,他特別喜歡考她,時時刻刻都在給她評判打分。
所以,這盤早餐又是考題?
安白小心翼翼地端起純白sE的托盤,低頭處理文件的男人不為所動。似乎是沒有錯,安白大著膽子端到總統(tǒng)面前,但桌上被紙質(zhì)文件堆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她也不敢輕易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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