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一直緊緊盯著他的手指。如修竹般瘦長秀麗,指甲顏sE偏淡,骨骼的形狀也很漂亮。
安白有一種他仿佛是為她而生的錯覺,因為哪一寸都讓她喜歡。
唯一不喜歡的是他左手無名指佩戴的戒指,白金sE的,她不喜歡這個顏sE。
“有話想說?”
他揮揮手,保鏢立刻推來一張單人沙發(fā),他坐下道:“說來聽聽。”
他如此自然,安白一句話哽住,難受得不行。
“不讓你說估計會難受很久。”少年抬起手,保鏢遞來一杯檸檬氣泡水,他輕啜一口:“直說就是。”
分明是這么唯我獨尊的行徑,但卻愿意聽她說話,在照顧她的感受。
安白有一種詭異的割裂感,小聲說:“墨少爺……并不像同學們說的那么孤高在上,不屑任何人,連靠近都靠近不了……”
當眾說別人的壞話,安白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這位貴族少爺?shù)姆磻?yīng)。
但墨少爺不為所動,眼神淡淡地看著氣泡水里漂浮破散的氣泡說:“人類本X無知自負,擅自揣測斷言才是傲慢。他們崇拜強者,想要特殊,卻又不敢脫離群T,說到底不過一群無趣的爛俗之輩。”
難以想象這番說辭是從一個同齡人嘴中說出的。安白一瞬間對墨少爺又有了新認知。
墨少爺放下杯子,平視安白問:“你呢?也是人云亦云的無知俗人?”
安白當然想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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