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榆楷道謝拐彎,路過洗手池。
許星轍在鏡子前,正搓出兩手泡沫,袖子挽起幾個卷。熟悉的面孔,令江榆楷經(jīng)過時多看一眼,發(fā)現(xiàn)他手腕上的黑sE皮筋。剛剛收回的腦袋,又偏回去——哪個男生會閑得沒事往手上套皮筋,大家的頭發(fā)都沒長到足以扎起來,是誰送的不言而喻。
他曾經(jīng)也鬧著向沈未晴要過,靠在她x口一個勁地?fù)?,沈未晴笑得肩膀抖動,差點就把他震下床,偏偏說什么都不給,雙手背到身后。
這轉(zhuǎn)臉,又能送別人了?
他的眉毛不受控地打結(jié),莫名的長久駐足卻好像沒有影響許星轍分毫,甚至未曾多看江榆楷一眼。他的袖子往上推到小臂一半,讓剩余的泡沫一直沖刷到手腕,再扯下紙,慢條斯理地擦拭。微微側(cè)身的角度,身前的金屬掛牌晃動。
眼熟。
江榆楷一瞬間想起,昨天在房間,沈未晴的衣服被他的手掌撐起來時,也有同樣的東西傾斜滑落。
越看越多,越看越錯,江榆楷的心情一陣陣地涼,甩回視線。
他走進(jìn)洗手間的大門,許星轍腳踩踏板,擦手紙丟進(jìn)垃圾桶,不著痕跡地往那邊抬起一眼。
回到房間,大家都已坐下,正在討論玩什么游戲。有人提出狼人殺,他點點人數(shù),13個,加上一人扮演法官,正好夠組標(biāo)準(zhǔn)12人局。許星轍沒怎么玩過這個游戲,但知道在座有多位資深A(yù)i好者,別人愿意帶,他湊個人頭未免不可。
熟手討論起板子:“玩什么?基礎(chǔ)配置?”
“太邏輯y核了,他們玩起來沒意思?!?br>
“那玩什么,丘盜?”
“太難了吧,人物關(guān)系很復(fù)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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