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不動,晃不醒。
沈未晴只好捏住他的鼻子。
江榆楷張口呼x1,她無計可施,食指戳他的臉頰。
得逞的江榆楷終于睜眼,匿笑中躲避她的攻擊,將沈未晴的雙手絞于身后:“不著急嘛,讓我再睡一會會,就十分鐘。”他的唇不停從她頸側(cè)軋過,分不清是討好還是調(diào)戲。
“那你松手,我要起來了。”沈未晴說。
“你不困嗎?”
“垃圾沒扔。”她橫目一掃落在地上的兩三個薄套,每個都滿滿當(dāng)當(dāng)。垃圾桶就在旁邊,虧他還是學(xué)籃球的,一個沒投中。
江榆楷聽是這事,說:“我走的時候順路扔?!?br>
“你下來的時候沒穿衣服,外面冷。”隔著玻璃也能聽到的呼嘯,若非有暖氣保護,都足以讓人打個寒戰(zhàn)。
聞言江榆楷便松開,沈未晴套上珊瑚絨的厚衣服,再隨便用羽絨服和圍巾裹住,提起塑料袋。趁父母還沒醒,現(xiàn)在是銷毀物證的最佳時機,她悄悄開門。沈未晴走路的步子很輕,生怕拖鞋聲音太清晰,可惜電子鎖無法靜音。
小區(qū)的路燈徹夜不關(guān),現(xiàn)在還有飛蛾在撲,晨練的老人卻已在打太極,還有幾戶人家早起遛狗。福多傍晚就被帶回樓上,院子里也靜悄悄的,只有幾盆常青植物舒展枝丫。捂住從口中噴出的白霧,沈未晴迅速走到最近的垃圾站,將一整袋子丟進去。
處理完一切,她回家的步子便沒那么急,甚至還掏出手機看了看。
許星轍少見地發(fā)了條狀態(tài),十分鐘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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