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一過,電話就響了。
沈墨愉略帶歉意地和前方的那對情侶打了個招呼,他起身出了包間:
“回家了?”
那邊還有點氣喘吁吁的,“你人呢?”停頓了好一會兒,又說:“我到處找你?!?br>
沈墨愉心底突然有些愧意,他好像確實應(yīng)該和沈龍說一聲自己的情況,不管……是哪種關(guān)系?!拔以诤桶舶渤燥?,還有她新男友?!?br>
“哦?!?br>
……
沈墨愉腦子里一下子閃過無數(shù)念頭:你這不冷不熱的語氣什么意思?管太寬了吧,到底誰是老子,沒大沒小、目無尊卑……加上這么多天受的氣、擔(dān)驚受怕的、噩夢連連的,總想找個宣泄口發(fā)出來,這次恐怕是個好機會。
但還沒等他醞釀完,對方就開口了,語氣還很低沉,“我以為你又離家出走了,又把我拋下了。”
“你這什么話!”舌頭一打轉(zhuǎn),火氣就沒了,更多的是一種羞恥撲面而來,他四處看看,好確定他這個年紀(jì)都已經(jīng)奔27的男人還和一個小孩玩離家出走的幼稚游戲沒有被別人知曉。想起來就滲得慌。
他低聲咆哮:“這事你不能和別人說啊,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誰離家出走啊,我這么大個人還需要離家出走嗎?我是……我是讓你一個人在家好好反思,面墻思過,明白嗎?……而且也不是沒有效果的對不對,起碼成績提上來了,還提得不是一星半點……”
沈龍在電話那頭笑了一下,聲音竟然有些陌生。沈墨愉回味了一下,覺得如果初次聽到這個聲音,恐怕也不會有人把沈龍當(dāng)成小孩子,而是一個成年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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