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般不就挺好。
這個分身就算是自己賠給他的好了,愿意留多久就留多久。
白哉這麼想著,卻還是沒走。
他看著狐貍喝醉了,市丸銀東倒西歪去抱著他的寶貝蓮花,黑崎一護則被嫌酒辣而沒喝醉的阿白扛回了臥寢,他喝醉了很是老實,不吵不鬧,但他面對阿白,卻那般的毫無防備,被放在床上了還在恍恍惚惚地笑,「阿白……你知道,我看到你的時候,我想到了什麼嗎?」
「想到了什麼?」阿白自然就替白哉追問了。
「我想啊,你這模樣,嗯,跟我當初可真像啊?!?br>
「像?」
「不是樣貌啦!」少年擺著手,高束的發(fā)因為發(fā)帶松脫,一頭長而亮麗的橘發(fā)散落了下來,他雙頰浮上了酒意催發(fā)的嫣紅,嘴唇Sh漉漉的,「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什麼都想試一試的氣勢?!?br>
「現(xiàn)在一護……為什麼沒有了呢?」
阿白猶豫著問道。
「你不懂啊……」
少年呢喃著,趴伏在了枕頭上,發(fā)絲逶迤,微微顫動著溢出流光,「年少無畏,只有被現(xiàn)實教訓過,痛了,才會不敢想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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