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衍坐在沙發(fā)上,雙手自然地放在兩側(cè),右腿蹺在左腿之上,微微傾身,眼神對(duì)上了顧離。
「今天我們是繼續(xù)上次的話題?還是你想和我討論什麼新鮮的事情?」傅修衍盡量使正面對(duì)著顧離,面上掛著讓人信服的淺笑。
「就上次的吧?!诡欕x語(yǔ)氣平淡,聽不出情緒,手上課本仍用一手抱在x前,無形中阻擋了兩人肢T的正面相對(duì):「顧辭哪,這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你對(duì)他的行為感到憤怒?」傅修衍緩緩問道:「是因?yàn)樗奶翎呅袨?,永無止息?」
顧離嘴角g起一抹諷刺的笑:「是的。這種人,合該被我關(guān)在家中,讓我把他塑造成我想要的模樣。他將不可憐,也不再可恨?!?br>
傅修衍露出了疑惑的表情,縱然他并無多少好奇:「我可以理解你的感覺為Ai而生恨嗎?」
「老師,別開玩笑了?!诡欕x的本子不知何時(shí)放了下來,雙手放在腿間,而姆指向上,顯然是x有成竹。
傅修衍卻不這麼認(rèn)同顧離的話語(yǔ),他瞧顧離雙手并不是隨意擺放在扶手上,而是隨著身子蜷曲;腳尖試圖纏著不存在的椅腳,是焦慮不安的舉動(dòng)。
看來,要先處理下抗拒問題再作其他。
「他做了什麼事?讓你如此憎恨於他?」傅修衍放緩了聲調(diào),動(dòng)作仍是充滿了耐心,等待著顧離回答。
顧離「呵」地一笑,雙肘支在了蹺起的右腳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傅修衍,帶著FaNGdANg不羈。卻似乎是孤獨(dú)無助不已,才不得不用如此模樣來偽裝自我:「他間接害Si了,我和他的家人。」他吐字簡(jiǎn)潔,心中卻想必是被煩悶填塞的苦澀難當(dāng)。
傅修衍知道,顧離拒絕任何人的過分接近,於是沒有湊近,還是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所以,你因此和他保持距離,不想和他接觸過多,害怕距離造成了失控,因此你對(duì)他繼續(xù)侵犯你的領(lǐng)域,感到不可控制的焦慮?」
「算是吧?!诡欕x淡道,情緒被他又收回成最初的內(nèi)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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