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很難這麼做……」聽完陳醫(yī)生的建議,鍾晴微擰眉頭,向陳醫(yī)生苦訴。
難做的原因不只是因為曾義齊,鍾晴自己也不愿如此。
曾義齊與鍾晴情同手足,從小到大,求學的路上互相扶持,一路成長,如今他們的感情可以說任何事物都難以撼動,要其中一方主動疏離關系,更是強其所難。
陳醫(yī)生靜默了一陣子,輕聲問道:「鍾晴,你信得過我嗎?」
「嗯……」
這該如何回答好?回顧這幾天陳醫(yī)生為自己、為身邊所有重要的人提供的幫助,恩澤如山,難以相報,然而面對陳醫(yī)生誠摯的眼神,鍾晴卻難以爽快地給予肯定回覆。
「這麼說好了,」陳醫(yī)生連忙改口,「我會看好曾義齊的狀況,給予適時的幫助?!?br>
「謝謝陳醫(yī)生?!?br>
「沒什麼。那你就放心照日常樣態(tài)跟曾義齊相處就好。」
這日,拜訪完淪之後,鍾晴就自己離開醫(yī)院,回家去了。
父母見nV兒身心似乎沒什麼異樣,開心地為鍾晴準備了盛大的晚餐,三人一起有說有笑地度過了美好溫馨的夜晚。
翌日,晨光初灑一街尚未蘇醒的寧靜城市,鍾晴從一場奇妙的夢境中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家中熟悉的床鋪被窩里,松了一口氣。
鍾晴倒了杯水,拉開百葉窗,讓一窗晨光流入灰暗的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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