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們風哥可算來了?!?br>
朋友私局里,宋持風總是遲到的那一個。
但誰能怪他呢,楊開遠掛著笑臉迎上去,也跟同他一塊兒進來的寧馥殷勤打招呼:“寧小姐晚上好啊?!?br>
“楊先生好?!?br>
寧馥臉上表情依舊很淡,淺笑一下打完招呼便把肩上披著的真絲披肩脫去,交給了一旁頗懂眼sE的侍者拿下去收好。
楊開遠又被寧馥一襲白裙驚YAn了一把,尋思這月亮nV神真辛苦啊,又cH0U空下凡了。
他看著宋持風摟著人的腰把這天上月攬在懷里,對他說:“不好意思,臨時有點事,來晚了?!?br>
“嗐,這有什么的?!睏铋_遠引著兩人往里走:“都認識多少年了,上回老李還遲到一小時呢?!?br>
只是老李遲到一小時,被罰著吹了十瓶,吹得面紅脖子粗的……這哪兒有人敢罰宋持風啊。
寧馥被宋持風攬著往里走的時候,小小地低下頭去看了一眼腳上的尖頭水鉆鞋。
什么有事啊,明明是自己找的事。
剛在造型會所,衣服和頭發(fā)都做好了,非要撩撥她,到最后本來很寬裕的時間,因為在空無一人的貴賓室里做了一次,頭發(fā)也亂了,裙子也壞了……全給耽擱了。
現(xiàn)在她看著人模人樣,其實腰酸腿軟嗓子啞,一句話都不想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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