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士榮無言以對,僅僅漲紅了臉,低下了頭。
柔福則逕自望向化名梁雪的柔嘉,命令道:“雪兒,跟我走!我有話要對你說?!?br>
於是,柔嘉跟著柔福,走向長公主香閨。一路上,柔嘉忍不住滿腔委屈,潸然淚下…
到了套房外間小廳里面,柔福屏退左右,就拿了一條繡花手絹,遞給柔嘉擦眼淚,又故意嘖嘖嘆道:“你呀!這點小事,就哭成這樣!那你若是跟我那些小妹妹,還有侄nV們一樣,在金國洗衣院長大,你豈不眼淚都要哭乾了?”
“洗衣院?”柔嘉喃喃問道,模糊憶起了皇祖父與父皇關(guān)於洗衣院的談話…
“是呀!”柔福故作波瀾不驚狀答道:“我的侄nV們,最大的一個跟你同年;除了最大的那個以外,個個都被送進了金國上京的洗衣院。她們在洗衣院成長,每天眼睜睜看著金國男人怎樣糟蹋趙宋nV俘。金國男人要她們從小耳濡目染,學(xué)會認命。等到有朝一日,她們發(fā)育得差不多了,就要開始依樣畫葫蘆,親身服侍金國男人了?!?br>
柔嘉聽呆了,只能默默站著,無以回應(yīng)。
“金國男人全都是野獸!”柔福陡然激動起來,厲聲叫道:“你不知道,我四姐是怎麼Si的?榖道破裂!大出血!你懂不懂什麼叫做榖道破裂?”
柔嘉被柔福姑姑的嘶喊震懾住了,差點反應(yīng)不過來,唯有怔怔搖了搖頭。
“那個野獸名叫完顏希尹!”柔福咬牙切齒,接下去痛罵道:“他嫌我四姐生過孩子,水道不夠窄,要走旱道!你聽得懂嗎?”
柔嘉聽懂了,也嚇壞了!她不寒而栗,渾身打起了哆嗦…
“你這才明白了吧?高士榮b起那些金國野獸,根本是小巫見大巫!你有什麼好哭的?”柔福略帶不耐煩哼道:“不過,話說回來,野獸可并非金國才有,天下男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不是我要說自己親哥哥的壞話,在金國將領(lǐng)探問大宋g0ng闈秘事的時候,我親耳聽到了g0ngnV告訴金國翻譯官———他呀,最喜歡小姑娘,折騰Si了好幾個婢nV…”
“他?”柔嘉沒聽出柔福姑姑在講誰,傻傻脫口而出。
“當(dāng)今圣上?!比岣旱土松ひ舸鸬?,隨後木然解釋道:“像你這個年紀,或是更小的小姑娘,還不懂男nV之事,要是掙扎得太厲害了,碰到特別強壯的男人,很容易出人命?;蛘咧舷?,或者下面大量出血不止,都有可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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