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珠不解。
鄭程錦說(shuō)了昨日在壽喜堂的事情,他擰起眉心,半晌后說(shuō)道:“雖家中長(cháng)輩都道這許是沈家所為,可我想了一夜,總覺(jué)得是另有其人?!鄙蚣蚁胍枳呱蚣遗畠?,名正言順,鄭家想要把人強留下來(lái),壓根站不住腳,何況鄭家也就有些臭錢(qián),哪里比得上家大勢大的沈家人呢。
他是擔心是鄭家的敵人,而昨天的事情,同樣是個(gè)警告。
“但或許另有其他人呢?比如……那個(gè)榮珍郡主?!鄙蛎钪槔淙徽f(shuō)道。
“你……”鄭程錦大驚。
沈妙珠垂目:“表哥有兄長(cháng),我也有周家姐姐?!蹦且灰勾傧ラL(cháng)談,基本上能聊的都聊了。
周紫嫣怕沈妙珠懵懂無(wú)知,道了沈家不亞于狼入虎口,外面又有榮珍郡主等人虎視眈眈,她雖有心相助,可同樣力不從心,并是她自己到了京都也是一團亂麻,還不知道從何解困,只能盡可能地把她所知道的告訴對方。
鄭程錦已經(jīng)冷靜下來(lái),他撫了撫額頭:“即便如此,我也不敢大意?!?br>
“或許有其他辦法?!?br>
鄭程錦苦笑:“表妹可知我當日去毛家所謂何事?表哥想你在府里也是有些消息渠道的吧?!?br>
沈妙珠回以微笑。
鄭程錦也不相逼,他從未輕視這個(gè)表妹,易地而處,換了他,或許做得更多。
“我的出生承載著(zhù)數代人的希望,許多事情身不由己?!编嵆体\解下頭上的絹帕,露出下面的白布?!拔乙詾楸砻脩摱??!?br>
沈妙珠沒(méi)說(shuō)話(hu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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