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迷你黑的眼光真不是蓋的,兩只波斯貓一只純白色的,很乖巧,渾身白毛,沒有一絲雜色,潔白如雪的毛發(fā)光滑柔順,如同上等的綢緞,眼睛一只黃,一只綠,就像是一座小雪山上鑲嵌的兩顆瑪瑙,熠熠生輝,另一只波斯貓是淺紫色的,肥嘟嘟的,走起路來那“啤酒肚”幾乎貼在地上,它背毛長而密,用手一摸,軟軟的,暖暖的,滑溜溜的,讓我不舍得放手。
晚上,看電視的時候,我抱著白色的波斯貓,蘇童抱著那只紫色的波斯貓,嬉戲著坐在迷你黑旁邊,這讓迷你黑很是惱恨,“明天就把波斯貓送到姥姥家去吧?!彼車?yán)肅的跟我說。
“我們還是幫姥姥養(yǎng)兩天,幫姥姥訓(xùn)好了再送去吧?!碧K童不舍得送走,找了這樣一個借口。
第二天開始,迷你黑就不理蘇童了,早早帶著它那兩個貓小弟就出門了。晚上,很晚了,迷你黑還沒有回來。我有點擔(dān)心它,向外張望了無數(shù)次,也沒見到迷你黑的影子,一夜無眠。第二天早上,打開大門,就見三個小泥球睡在門口。撥了撥迷你黑,它把眼睛睜開條縫,看了看,又閉上,再怎么撥都不理了。另兩個小奶貓更是連眼睛都不睜,呼呼大睡著。蘇童拿出兩根香腸,在他們鼻子底下晃了兩晃,只見黃色斑點貓眼睛不睜,快速準(zhǔn)確的把香腸叼到了口里。白色黑點貓也不甘示弱閉著眼睛向左移動一步,張開小嘴等著投喂。
“他們要是能一直陪著我們就好了。”蘇童略有感觸的說。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迷你黑不是有動物修煉的傳承嗎?讓他教給這兩只小貓不就得了?”我其實早就想過這個問題了。
“不知道它肯不肯教啊,它要想教的話,早不就教了,還用我們?nèi)枂幔繈寢屇阏f是不是?”蘇童想的問題不無道理。
“等它們醒了再說吧!我們這段時間光顧著玩了,練功有點荒廢了。”我聽了蘇童的話,略有感悟,想去練功了。
蘇童很聽話,跟著我進(jìn)了臥室。心無旁騖的修煉起來。這次修煉比以往要輕松的多,沒運行幾遍素女心經(jīng),我就感覺到旁邊有無數(shù)的藍(lán)色小星星順著我的皮膚往我經(jīng)脈里鉆,它們慢慢的匯成一股溪流隨著素女心經(jīng)的運轉(zhuǎn),沖刷著各處血脈,讓我通身一輕,最后它們在我的血脈中慢慢壓縮、凝練變成一滴藍(lán)水珠藏到我的丹田中。我感覺自己進(jìn)入了一個很玄妙的狀態(tài),好像融入了天地之間,與山河共呼吸。我這是進(jìn)入煉器期了吧?我試著內(nèi)視,只能看到丹田處有滴小藍(lán)珠,別的地方根本看不清。我暗想:這也許是因為我的靈力太少,修為太低吧!
慢慢我醒了過來,環(huán)顧四周,蘇童還在冥想中,我怕打攪到她,悄悄的走了出去??蛷d里只有兩只波斯貓在哪里嬉戲,迷你黑和兩只小奶貓還沒有睡醒。
難得安靜,我開始思考自己將來的路該怎么走。長期在這里住下去是不可能的,我和蘇童需要的靈氣會越來越多,在這個末法時代,住在同一棟樓里,如果我和蘇童將靈氣都吸收了,就會改變這棟樓的...棟樓的氣場,從而使這里的風(fēng)水發(fā)生改變。時間長了整個小區(qū)的環(huán)境都會跟著發(fā)生變化,為了我們自己,也為了別人,我們必須盡早搬家,可搬到哪里去呢?在房價瘋漲的SH,風(fēng)水好點的地方,我們也買不起啊,要動用素女門的財寶嗎?不到萬不得以我又不想去動。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彀涯X子想炸了我也沒理清楚。
我這人比較隨性,既然想不明白就不想了,逗起波斯貓來。這倆波斯貓喜歡和人親近,喜歡撒嬌,喵喵的叫著,讓我有點狠不下心來訓(xùn)它們了。這時迷你黑醒了:“都兩天了還不送走。”
“我昨天光顧著找你了,哪有時間訓(xùn)練它們啊,不訓(xùn)就送到姥姥家,我又不放心啊?!?br>
“你一個法術(shù)就解決的問題,還用考慮這么久?”迷你黑有點鄙視的意味看著我。
“什么法術(shù)?”我還沒有系統(tǒng)的學(xué)習(xí)素女門的知識,除素女心經(jīng)和煉丹術(shù)外,別的我都還沒細(x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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