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浩海還在和他接吻,他攝入游青山的口水,用反復(fù)射進去的精液當(dāng)作回報。
上官浩海催眠了游青山的肉體,而游青山催眠了他的愛情。
今夜沒有月亮,游青山成為了這個世界離上官浩海最近的那個人。
他應(yīng)該感到高興,“你說得對,真的不痛。”游青山從喉嚨里發(fā)出野獸般的吸氣聲,身下的鏡子四分五裂,他手持著冰錐般的碎片,血液堆積在虎口處。
他低笑著,嗬嗬作響得毛骨悚然。
游青山直起身體,抬手隨意地抹開了臉上被噴濺到的血珠,他的肩膀上都是生動新鮮的血花。
他跨坐在上官浩海身上,手中尖銳的利器從上官那張美到頹敗的面容上劃開,蒼白的唇色頓時被浸紅,游青山傾身靠近問道:“爸爸,要我去叫警衛(wèi)嗎?”諷刺十足的稱呼牽動起微弱的呼吸。
“青山…”上官浩海呢喃著,他撫摸上游青山的臉龐,他唯一的血脈。
游青山抓住他的手,卻被十指相扣,指腹磨過無名指的婚戒。
新郎看著他艱難地開口:“青山,你跟我…誓言?!彼⒅媲暗那嗄暌蛔忠活D,腹部被捅出的血窟窿在潺潺涌動,仿佛一具艷尸。
游青山笑了一聲,任由收緊的手掐住了他的脖頸,噌噌跳動的脈搏就像某種神秘的倒計時。上官浩海感受到了生機的流逝,而游青山鮮活健美的肉體卻宛如在一灘血泊中繼續(xù)生長。
該讓他殺了自己嗎……失血到有些恍惚的上官浩海很猶豫,他的手指無聲地掠過游青山冷峻的眉眼,落在鼻梁和眉弓,擦過顴骨上的淡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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