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即月抬手看了眼腕表,已經(jīng)十點多鐘了,他緩緩起身,“這么晚了,我今晚就不回去了,在你家里住一晚?!?br>
“行吧!”奚拂也無所謂,她看向溫即月,補充了一句,“不過我只負責(zé)給你拿干凈的床上用品,被罩什么的你要自己換?!?br>
她最煩換被罩了。
“嗯?!?br>
兩人關(guān)了樓下的燈,剛準(zhǔn)備上樓,溫即月的手機就響了。
給他打電話的就是奚拂口中的那個小可憐兒宋時水。
但電話一接通,那頭傳來的卻是商弦羽的聲音,“溫即月,宋...月,宋時水和劇組的人鬧了矛盾,他動手推了女主角,現(xiàn)在自己還委屈上了,我怎么勸都不聽,他最聽你的話,你快過來將這你家這破小孩給領(lǐng)走?!?br>
溫即月也沒注意商弦羽那聲‘你家破小孩’這五個字,而是微蹙著眉,“他委屈什么?”
“他說他不干凈了?!鄙滔矣鹪捳Z里面是藏不住的無奈,甚至還有幾分可聽見的嫌棄。
“嗯?”溫即月不太能明白這七個字的意思。
電話那頭的商弦羽瞥了眼坐在凳子上垂頭不語的青年,手按住太陽穴無奈地解釋:“剛才那個女演員趁拍戲的時候占了點宋時水的便宜,他現(xiàn)在表現(xiàn)得仿佛是被人給強了貞操不保的模樣,整個人喪到?jīng)]朋友?!?br>
聽著商弦羽的話,溫即月俊美的面容有些微沉,“宋時水被人占便宜了?”
商弦羽:“也沒被占多少便宜,宋時水那個性子你也知道,也不是吃虧的人,立馬就那個女演員給推摔地上了?!?br>
那個女演員借著拍戲確實是有對宋時水動手動腳地揩油,但她當(dāng)時瞧得分明,也就是捏了兩下臀部,按理說宋時水都馬上給推開了也不至于到現(xiàn)在還這么頹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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