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連夙這番相當老父親心態(tài)的話,奚拂嘴角微抽搐了幾下,她仰頭看著連夙,輕嘖了聲,“看不出來你還挺上戲啊!”
見奚拂沒察覺,連夙仍在玩著她松松垮垮的發(fā)型,聞言清清淡淡地回了句,“小姨子和姐夫的戲碼都玩過了,這點是小場面?!?br>
奚拂:“……”
被噎了一下,盯著面前容色清冷出塵的青年看了半晌,意味不明地幽幽道:“原來你是這樣的戲精連二少?!?br>
“你上次不還說我是奶糖怪么?”連夙眉梢微挑地反問。
“那原來你是這樣戲精式的奶糖怪連二少?!鞭煞鲬醒笱蟮匮a充道。
看了眼掛自己身上的樹袋熊,連夙輕笑了聲,不疾不徐地開口,“原來你是這樣被一只貓就能嚇到不敢下地的奚家小姑奶奶?!?br>
奚拂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是緊緊地抱著連夙的脖子窩在他的懷中沒下來,連忙松開手下來。
“謝謝!”奚拂道。
畢竟是她二話不說地抱著人家這么久,而且剛才她還聽到了連夙安慰她。
手下一空,連夙精致如畫的臉上有那么兩分一閃而過的遺憾。
他看著奚拂,“不客氣。”
然后,兩個人誰都沒再說話了。
就這樣沉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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